外贸过度发展教训深刻
我们提出适度规模和适度增长的理念,是在总结分析一些国家和地区发展外贸出现失误的基础上产生的。因而,一些国家和地区失误的教训可能更加有利于我们比较深入地理解对外贸易适度发展和适度规模的真谛。
1、日本贸易立国发展战略的阶段性及其局限。日本经济发展于1980年代中期达到辉煌的顶点。进入1990年代却陷入了泥沼,停滞了十年。至今可能谁也不敢断定其经济是否已经彻底摆脱了困境。在日本国内和国际上,许多知名学者,其中不乏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或是像美联储掌门人格林斯潘这样在一线指挥并取得国际上广泛认可的人物,均对日本经济发展认真地提出过建议,日本政府经济调控也不可谓不娴熟,但是这些努力至今也没有从根本上解决日本经济问题。究其原因,我们发现,日本政府从未宣布其以往实施的贸易立国战略和相应的配套政策应被新的战略和政策取代。也就是说,尽管世界经济环境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如当初实施贸易立国战略时美元对日元汇率为1：360,现在已经升值到1：103；当初世界经济增长点在钢铁、机械、化工、电子、汽车、造船等制造业领域,而今已经被金融、信息、高科技等产业所替代。可是日本经济发展战略依然没有调整,仍然情迷于出口导向型而不能自拔。我认为,日本经济发展的表面问题是出口过剩、贸易规模过剩、国内制造业过剩,而深层次原因则是以往的发展战略已经过时,日本经济发展应该进入一个新阶段。
2、韩国结构调整,产业升级是关键。从1997年东南亚发生金融危机以来,韩国经济已经持续多年停留在人均一万美元以下。究其原因,是制造业拔高不成,整体产业竞争力不如日本,而低水平出口受阻,造成贸易规模过剩。当然也就不能指望外贸带动经济增长。而另一方面韩国经济也想由外向型向内需主导型模式转化,政府出台的刺激个人消费政策,促进金融机构面向个人发行消费信用卡,但是由于金融产业不成熟,面向个人的消费信贷发生大量坏账,金融机构不得不采取紧急措施,暂时终止发放个人信贷,对今后如何开展这项业务,银行普遍持慎重态度。这些措施限制了个人消费,也就失去了发展内需主导型经济的动力。缺少发展第三产业良策来提高竞争力,是韩国产业结构迟迟得不到调整的一大原因。
3、过多倚重外资、外贸对我们的警示。东南亚经济(除了新加坡)属于市场经济发育还很不成熟、经济制度不健全、法制还不彻底的国家和地区,在金融危机冲击下,外商企业投资减少了,外贸逆差增加了,其经济增长也停滞了。对此结果单纯解释为国际流动资本投资造成的,我认为这是一种推卸责任的说词。理由很简单,现在国际投资已经减少,可东南亚经济还是不温不火,与往日热火朝天的发展势头天差地远。我认为其发展战略是利用外资、发展外贸、带动经济增长,实施的结果是其对外资依赖过多。当外资不来了,或者吸引外资大量减少时,其经济发展自然会出现停滞的趋势。这说明其内在经济存在问题。说明对外资外贸发展带来的经济繁荣不应寄予过多期望。
我认为,只有内资经济带动贸易,进而带动经济增长且能占据主流地位,能主导整体经济发展,才是健全经济。从这个角度分析,我认为东南亚国家和地区经济发展对外商投资发展外贸、带动增长依赖过多的问题应该引起我们警觉,注意不要重犯同样的错误。1980年代,我们曾讨论提出靠外汇买不来现代化。意指中东国家靠石油赚取外汇,然后再使用外汇购买大量国外先进的机器设备,以图发展本国经济,结果失败。同样靠外资发展外贸固然好,但是不能给予过多期望,决不能忽略内资经济发展这个根本。
4、美日贸易失衡解决方式对我国的警示。1980年代中期,美国、西欧对日贸易逆差持续扩大,矛盾日益尖锐。在美国主导和西欧国家支持下,西方5国出台了支持美元贬值的协议,其中主要是针对日元的贬值。这项措施在1990年代曾一再阻滞日本出口强劲增势,导致日本经济两次复苏中途夭折。而日元迅速大幅升值给投资者投机提供了炒作机会。日本泡沫经济由此不断滋生。但是当时日本政府对泡沫经济带来的虚假繁荣,甚至当泡沫经济破灭时,未能及时采取措施,致使日本金融体系遭受重创,拖累日本经济停滞了十年。此外,美日两国政府间开展磋商达成的协议对日本向美国出口也发挥了抑制作用。以日本和美国之间同盟关系,美国对日本尚且如此强硬施压,强行调节两国之间贸易失衡。由此可见,对美贸易失衡一旦成为重要问题时,美国就会以维护本国利益为最高原则,无论对手是谁,都会强行施压,强行调节。
1、日本贸易立国发展战略的阶段性及其局限。日本经济发展于1980年代中期达到辉煌的顶点。进入1990年代却陷入了泥沼,停滞了十年。至今可能谁也不敢断定其经济是否已经彻底摆脱了困境。在日本国内和国际上,许多知名学者,其中不乏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或是像美联储掌门人格林斯潘这样在一线指挥并取得国际上广泛认可的人物,均对日本经济发展认真地提出过建议,日本政府经济调控也不可谓不娴熟,但是这些努力至今也没有从根本上解决日本经济问题。究其原因,我们发现,日本政府从未宣布其以往实施的贸易立国战略和相应的配套政策应被新的战略和政策取代。也就是说,尽管世界经济环境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如当初实施贸易立国战略时美元对日元汇率为1：360,现在已经升值到1：103；当初世界经济增长点在钢铁、机械、化工、电子、汽车、造船等制造业领域,而今已经被金融、信息、高科技等产业所替代。可是日本经济发展战略依然没有调整,仍然情迷于出口导向型而不能自拔。我认为,日本经济发展的表面问题是出口过剩、贸易规模过剩、国内制造业过剩,而深层次原因则是以往的发展战略已经过时,日本经济发展应该进入一个新阶段。
2、韩国结构调整,产业升级是关键。从1997年东南亚发生金融危机以来,韩国经济已经持续多年停留在人均一万美元以下。究其原因,是制造业拔高不成,整体产业竞争力不如日本,而低水平出口受阻,造成贸易规模过剩。当然也就不能指望外贸带动经济增长。而另一方面韩国经济也想由外向型向内需主导型模式转化,政府出台的刺激个人消费政策,促进金融机构面向个人发行消费信用卡,但是由于金融产业不成熟,面向个人的消费信贷发生大量坏账,金融机构不得不采取紧急措施,暂时终止发放个人信贷,对今后如何开展这项业务,银行普遍持慎重态度。这些措施限制了个人消费,也就失去了发展内需主导型经济的动力。缺少发展第三产业良策来提高竞争力,是韩国产业结构迟迟得不到调整的一大原因。
3、过多倚重外资、外贸对我们的警示。东南亚经济(除了新加坡)属于市场经济发育还很不成熟、经济制度不健全、法制还不彻底的国家和地区,在金融危机冲击下,外商企业投资减少了,外贸逆差增加了,其经济增长也停滞了。对此结果单纯解释为国际流动资本投资造成的,我认为这是一种推卸责任的说词。理由很简单,现在国际投资已经减少,可东南亚经济还是不温不火,与往日热火朝天的发展势头天差地远。我认为其发展战略是利用外资、发展外贸、带动经济增长,实施的结果是其对外资依赖过多。当外资不来了,或者吸引外资大量减少时,其经济发展自然会出现停滞的趋势。这说明其内在经济存在问题。说明对外资外贸发展带来的经济繁荣不应寄予过多期望。
我认为,只有内资经济带动贸易,进而带动经济增长且能占据主流地位,能主导整体经济发展,才是健全经济。从这个角度分析,我认为东南亚国家和地区经济发展对外商投资发展外贸、带动增长依赖过多的问题应该引起我们警觉,注意不要重犯同样的错误。1980年代,我们曾讨论提出靠外汇买不来现代化。意指中东国家靠石油赚取外汇,然后再使用外汇购买大量国外先进的机器设备,以图发展本国经济,结果失败。同样靠外资发展外贸固然好,但是不能给予过多期望,决不能忽略内资经济发展这个根本。
4、美日贸易失衡解决方式对我国的警示。1980年代中期,美国、西欧对日贸易逆差持续扩大,矛盾日益尖锐。在美国主导和西欧国家支持下,西方5国出台了支持美元贬值的协议,其中主要是针对日元的贬值。这项措施在1990年代曾一再阻滞日本出口强劲增势,导致日本经济两次复苏中途夭折。而日元迅速大幅升值给投资者投机提供了炒作机会。日本泡沫经济由此不断滋生。但是当时日本政府对泡沫经济带来的虚假繁荣,甚至当泡沫经济破灭时,未能及时采取措施,致使日本金融体系遭受重创,拖累日本经济停滞了十年。此外,美日两国政府间开展磋商达成的协议对日本向美国出口也发挥了抑制作用。以日本和美国之间同盟关系,美国对日本尚且如此强硬施压,强行调节两国之间贸易失衡。由此可见,对美贸易失衡一旦成为重要问题时,美国就会以维护本国利益为最高原则,无论对手是谁,都会强行施压,强行调节。